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定安片区,城镇团发展构想

时间:2022-03-11 09:36:42 公文范文 来源:网友投稿

  [摘 要]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为更好地整合三地资源搭建了平台。京津周边的绝大多数设区市进行了行政区划的部分调整,为承接从京津疏解出来的职能创造更大的空间。设立雄安新区是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实质性举措。雄安新区在与京津整合发展的同时,也逐渐与保定市整合发展,成为保定—天津间的重要节点。在京津冀区域内其他类似的节点包括由定州市、安国市、望都县整合在一起的区域即定安片区以及由肃宁县、安平县、饶阳县整合在一起的区域即宁安片区。石家庄提出发展为京津冀城市群第三极的目标,在此过程中,应强化向北发展的力度,这就需要以定安片区为核心整合周边的深泽县、行唐县、新乐市、曲阳南端、唐县南端即广域定安片区,构建石家庄—保定城镇链上的节点城镇团。为此就需要对广域定安片区进行分区设计,以定州市中心地为核心构建多个次级中心,前瞻性地构建定州市—正定县城镇链和定州市—保定市城镇链。
  [关键词]京津冀协同发展;定安片区;节点;次级中心;城镇团
  [中图分类号]F1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372(2018)01-0001-06
  一、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节点城镇团的发展依据与发展趋势
  (一)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节点城镇团的发展依据
  克氏中心地理论被认为是研究城市群的最早文献[1]。在该理论中,克氏分别按照市场原则、行政原则、交通原则分析了中心等级体系。在该体系中不同层级的中心地会通过城镇链高效连接在一起,一定腹地内的中心地会以较高级别的中心地为核心形成城镇团。克氏理论在讨论过程中抽象掉了腹地非均质性对城镇发展造成的影响,而在实际中这种影响是不可忽视的。克氏提出的正六边形模型中,同等级别的中心地到较高级别的中心地的空间距离是相等的,这一点与实际的区域经济发展状况也存在较大差距。在实际的城镇发展过程中,不同行政单元的行政区划轮廓不同,行政中心城市也不一定布局在行政单元的中央,同时高级别中心地能够直接影响的较低级别的中心地的数量不会相同,这些较低级别中心地在腹地内也非均匀布局,当然不同中心地间的空间距离也非均等。无论有何种扰动因素存在,克氏中心地理论对一定区域内中心地间联系方式的发展设计是值得借鉴的。考虑到腹地内的扰动因素,在一定区域内布局中心地时需要考虑构建城镇链。相邻的较高级别中心地需要由较低级别的中心地联系在一起,这些较低级别中心地就成为联系较高级别中心地的节点。京津冀的协同发展尤其需要这样的节点,依托这些节点将周边的乡镇中心地整合进而发展成为节点城镇团。为了使环京津的设区市之间及其与京津间的联系更加紧密,需要在合适的区位上发展节点城镇团,其涉及的区域包括北京与张家口间、北京与承德间、北京与唐山间、石家庄与保定间、石家庄与衡水间。设立雄安新区[2]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京津冀三地长期以来存在的行政区划僵局。按照远景发展设计,雄安新区可以扩展到2000平方公里的辐射范围,这与目前保定市“一城五区”的范围大体相当。雄安新区会带动保定发展并成为天津—保定间的连接区,京津南侧的冀中地区会成为京津冀城市群内新生的隆起。为了更好地推动冀中地区城市群的发展,沧州与石家庄间由肃宁县、饶阳县、安平縣整合在一起的宁安片区,以及保定与石家庄之间由定州市、安国市、望都县整合在一起的定安片区在连接较高级别的中心地过程中都将发挥较大的作用。石家庄市提出要发展为京津冀城市群第三极的目标,在这种情况下,向北发展为石家庄市的主导发展方向,于是从原保定市行政区划中独立为省辖市的定州市就需要得到更多关注,以定州市为中心将周边的县级中心地整合在一起构建起来的定州城镇团在保定与石家庄间会扮演节点角色。
  (二)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节点城镇团的发展趋势
  节点城镇团在邻近的中心地间发挥连接作用。如果两个中心地在空间上相距较远,为了强化二者的联系,就需要在其间构建节点。这些节点一般是依托发展基础较好和区位条件占优势的乡镇中心地构建。在单个乡镇中心地不能满足发展要求时就需要考虑将邻近的两个或者三个乡镇中心地整合在一起构建规模较大的城镇团,在较高级别中心地间发挥承接作用。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大多数设区市都在调整市区行政区划,为更好地承接从京津大都市疏解出来的职能创造条件。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快速推进,各个设区市之间的联系机制逐渐提到议事日程。为了强化各个设区市间的联系,有必要在适当的区位上依托发展基础较好的乡镇中心地构建节点城镇团。图1展示了保定—雄安—沧州—衡水—石家庄—定州围成区域内县级以上中心地的分布情况及其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的组合发展趋势。很多县级中心地以及县级中心地的组合会发挥承接作用:望都县连接保定—定州,新乐市连接定州—石家庄,晋州市—辛集市连接石家庄—衡水,泊头市—武邑县连接衡水—沧州,青县—大城县—文安县连接沧州—雄安[3]。从图1可以看出,位于整个区域中心的肃宁县、饶阳县、安平县即宁安片区会成为整个区域的连接点,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具有较大发展潜力。宁安片区西北方向的蠡县—博野县连接大保定[4],向东北连接任丘市,从而在雄安新区—任丘市—宁安片区间建立起最直接的通道。宁安片区向东通过河间市连接沧州市,在沧州市行政区划调整后,沧县成为沧州市建成区的一部分,宁安片区就与沧州市区连接在了一起。宁安片区向南通过深州市连接衡水市(衡水市在最近的行政区划调整中,虽然没有将深州市纳入建成区,但深州市具有较好的发展基础,与衡水市区会紧密整合在一起),向西南通过辛集市—晋州市连接石家庄市。由此在图1所示区域会出现更多的节点或者连接区,通过这些节点将石家庄市、衡水市、沧州市、雄安新区、保定市和定州市连接成链,将京津冀区域的冀中南腹地众多不同层次的中心地整合在一起,形成京津冀城市群中规模最大的城镇链。在这个大城镇链中,宁安片区成为将城镇链连接起来的重要节点。
  二、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的定州城镇团
  在探索京津冀协同发展的过程中,最初人们将目光聚焦在京津两个大都市,而后又聚焦在将京津职能向河北省疏解的方向上,在雄安新区成立后,学界的关注点又在此发生了迁移。实际上京津冀区域内需要关注的区域还有很多,例如位于石家庄市与保定市之间的定州市就应该受到关注。定州市(原隶属保定市)与辛集市(原隶属石家庄市)是河北省内首批由县级市升格为省辖市的行政单元。图2显示了定州市与石家庄市和保定市间的位置关系。为了在京津冀协同发展中得到更多的发展机会,保定市和石家庄市都对市区的行政区划进行了调整。保定市城市发展战略在不断发生变化,从最初的“城市向北、工业西进、对接京津”到后来的“一城三星一淀”,从最初的“服务京津”到后来的“京津保协同发展”,从最初的“一城三区”到后来的“一城五区”,其发展思路及布局都在为城镇化水平的提升创造条件。保定市进行区划调整后,其建成区面积为调整前的8倍。从图2可以看出,望都县为连接保定市的清苑区与定州市的节点。与保定类似,石家庄市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也做出了行政区划调整,栾城区、藁城区和鹿泉区成为石家庄市的新三区,正定县虽然没有调整为建成区的一部分,实际上已经成为石家庄市的重要成员。新乐市成为连接正定县与定州市的重要节点。定州市行政级别的提升以及石家庄市、保定市行政区划的调整为定州市的城镇化水平快速提升创造了条件。定州市和辛集市独立为省辖市为石家庄向北和向东发展创造了条件。在向北发展过程中,需要以定州城镇团为节点与保定市连接,在京津南侧构建双中心城市群。定州市在进一步发展过程中,需要将周边更多的县级行政单元整合在一起,主要涉及望都县、安国市、深泽县、无极县、新乐市、行唐县、曲阳县南端和唐县南端,在定州市行政区划外围构成小城市链,与定州市中心地呼应,在较大范围内形成“一核+多子”的城市团发展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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